张国银,男,江苏如皋人,一直从事教育工作。。自学书法,边临摹边进行书法理论探索,由战争与书法战争与竞技体育的相互关系提炼出巜书法也是一项运运》的书法理论。以运动规律运动特点指导自己的书法实践,成功摸索出一条自学书法的道路,避免了当代模式化工艺化的书法弊病,追求书法的自然形态,力求一幅字一个面貌,回归书法本源。后得到郑晓华老师指点,提升了对书法的认知。创建了属于自的书法理论体系。

精研覃思悟书论 遂心应手作翰墨——记著名书法家张国银

书法是“技术”,所以论之有法。书法但不能止于“技术”,如果只有技术,书法就落进了拘于法的窠臼,难免成为无有个性的书奴。当代著名书法家张国银先生,历练书法追求“技术”与“艺术”的深度切合,琢磨有法不显法,是谓新境界的书法创作境界,形成了理论与实践的双重觉悟,是当代书坛有书法实践功夫,亦有书法理论建树的大手笔!

言及书论,张国银系统地梳理了历代书论真谛,解析了“疾”与“涩”的运笔内涵,并且由理论指导实践,把书法写得疾时如惊雷驰电,令满座皆惊看不及。也可以作中流击楫的茫涩漫妙。看他的书法作品,诸书皆成,笔墨的运行变化莫测,快慢相延,张驰有道,可在一划之间变起伏于锋杪,能够在一点之内殊衄挫于毫茫,把书法本为线条塑造艺术的本质表现得相当到位,异常精彩。



看他的行书作品,既可以看得到惠风和畅的洒脱,也有天质自然的优雅。起笔落笔取法二王,写得刚柔相济,牵丝映带,完全是文人书法代不绝人的时代新经典!取法为上,经过对二王法帖的心追手临,他的书法亦是古今相续的书法文化龙脉见证。下笔可到乌丝栏,晋韵宋意一目了然,书卷气息真实不虚!

张国银先生对书法的动态与静态的塑造机理,也有深刻的觉悟与思索。运笔取动态,如秋鹰逐兔,飘风骤雨惊竦竦,落花飞雪何茫茫。驻笔作静态,铁铸将立虎卧凤阙。以静制动,因动化静,笔里有墨,墨里有笔,在书法里潜泊下中国哲学的“道”之要妙。字里字外就是有无相生,高低有趣的丰姿多神。在这种充满静态美与动态美的书法作品里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愉,神气十足是审美的琼花玉蕊,美轮美奂则是收藏的和璧隋珠!

精研覃思悟书论,遂心应手作翰墨。张国银先生诸书皆成,博涉多优。一手楷书写得法度精研,正大气象。金书锦字,无可挑剔。但是作为一名书法文化的传承创新贤家,他向来反对把书法写得点画呆板成范式,追求书法受心境心绪的影响,要成为依书抒情的镜像。所以他的楷书、行楷、行草等等作品,一无例外都避免了同质化、格式化的创作,走上了兴来小豁胸中气,狂里轻世界醉里得真如的无拘无束。绝不写粗糙难看的江湖体,也不写造作安排的展览体,并且讨厌僵化呆板的馆阁体,执笔在手,运笔在心,落笔成墨无关乎“美”的刻意,最大化追求“真”的精彩。

精研覃思悟书论,遂心应手作翰墨。其书论尊崇颜鲁公的祭侄文稿,青睐王羲之的雅集信札。隐却所有法,尽显笔墨情。唯有如此放手写心,才可以让书法呈现虬龙蜿蜒的姿态,也呈现鸾凤徘徊的神态。形神兼备尤贵于神,笔墨无疆天涯无岸。这正是书法的大胸怀,大格局!

著名书画评论家 张仲华 2023年3月18日



书法是动态的

书法是静态的,也是动态的。

对于静态这一点,我们都明白,书法作品静静呈现在我们面前。

怎样认识书法是动态的呢?我们借助围棋来帮助我们认识,围棋看似静态的,但围棋的形是双方在相互接触中形成的,围棋的形,是在对弈冲突中形成的一种结构和力量。围棋子落在棋盘上是不能移动的,表面上看起来是静止的,但由于子与子的衔接,使他们串连起来,威力十足,动是力量,在棋手的眼里,那静止的黑白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因此说,围棋的形是静态的,同时也是动态的,静中寓动,动寓于静之中。

怎么来认识书法的动呢?王羲之说:“夫欲书者,先于研墨,凝神静思,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令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我们学王羲之的书法,不只看字的大小、形状,还要体会字的偃仰、平直、振动,相连的筋脉。大小、形状是静态的,偃仰、平直、振动,相连的筋脉是动态的。字是对动态的书写动作的记录。书法的静态和动态是统一的。



我们说王羲之书法“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又说“右军如龙,北海如象”,赵孟頫“行云流水”,这都是讲他们书法的动态特征。我们欣赏书法,欣赏书法的质地美、力感美、气势美、节奏美,欣赏书法的活力、韵律,这些都是属于书法的动态美。书法具有动态美,因为书法具有动态属性。我们学习书法,不但要看到书法的静态,还要透过静态看到动态。

我们常听人说,学书法学了只有形似没有神似。究其原因,只看到静态的形,就形学形,认识停留在形上,自然不可能神似了。我们还看到一些人对欧、颜、柳、赵都学,学的是四家,但一眼就看到是同一个人临摹的。这是因为字是帖中的,但书写动作、节奏是自己的。

要临摹好帖,古人有成功的经验,这就是读帖。黄庭坚说:“古人学书不尽临摹,张古人书于壁间,观之入神,则下笔时随人意。凡作字,须熟观魏晋人书会之于心,自得古人笔法也。”

赵孟頫说:“学书在玩味古人法帖,悉知其用笔之意,乃为有益。”

读帖是做破译工作,细细感知书法动的特点。如果说我们认为某一笔划写得很好,那是说作者完成这一笔画的动作做得很好,如果认为某个字写得好,那就是完成这个字的一组动作做得很好。我们要学的不是笔划的或是字的形状,而是完成字的动作。

说到读帖,欧阳询观索靖碑的故事很值得我们借鉴。

唐代欧阳询,有天骑马赶路,无意中看到一块古碑,原来是晋代著名书法家索靖书写的,他驻马浏览,看了很久后离开,他走离古碑几百步又返回,下了马站在碑前观察,等到疲乏,又铺开皮 衣坐下来观察,竟然守在碑前三天三夜方才离去。

因此说:书法是静态的又是动态的。我们学习书法,要透过静态看到动态,临摹就是要努力再现古人的书写过程。



论书法“疾”“涩”二法

“疾”“涩”之说的提出始于汉代的蔡邕:“书有二法:一曰疾,二曰涩。得疾涩二法,书妙尽矣。”

蔡邕这段话很有意思。我们知道,与“疾”相对的是“徐”,与“涩”相对的“滑”。蔡邕不说“疾”“徐”二法或“涩”“滑”二法,而说“疾”“涩”二法,很值得我们学习书法的人去探讨。

要理解“疾”“涩”二法,先从书法的力开始,我们欣赏书法美,其中之一是力量美。我们说“运笔”“用笔”,即通过“运”或者说是“用”,将力经用笔杆传递到笔锋。力的三要素分别是大小、方向以及作用点。那么书法中力的方向呢?永字八法“横如勒”,勒勒紧缰绳,缰绳一端系着马脖子,另一端握在御者手中。勒,拉紧绳子,力的方向,即是手拉的方向。横如勒,写横划要像拉紧缰绳那样施力,就是说,笔划的方向即为力的方向。不止“勒”告诉我们力的方向,“啄”,啄木鸟啄树,力向着树的方向,即力的方向指向笔划的方向。“趯”、“策”、“掠”等也告诉我们笔划的方向即为力的方向。

明确了力的方向,那么向着笔划的方向施力,必然会提速或是说会加速。“策”,策马向前,即为向笔划方向施力。这应该就是“疾”的意思。“疾”不只是速度快了,还能产生“滑”,即流畅的效果。王羲之说:"创临惟需滑健,不得计其遍数也。"熟练掌握“疾”这一笔法,才能做到“滑健”。永字八法的“掠”,就是强调这种效果:流畅、轻快、灵动。



那么“涩”呢?“横如勒”还告诉我们笔划尽头用力结束。“点画势尽力收之。”要停住,力的方向适当调整,“提按使转”四字中选用“按”这一笔法,增加笔与纸的摩擦力,让速度减下来,这就是“涩”这一笔法。“疾”是增速,“涩”是减速。

借助运动,我们更容易理解“疾”“涩”二法。

我们看足球,篮球场上那些运动员,他们活跃在球场上,一会儿前奔,一会急停或者急速转向,前奔为疾,急停或急速转向则为涩。

或者我们看空中的燕子,时而轻快地前行,一掠而过,或者轻灵地转向或上或下忽左忽右,前行时为疾,转向则用上涩,止住前行,这样燕子时疾时涩,疾与涩交替进行,活跃在空中。

由此,我们的书写运作可以视为由两部分组成,一是笔在纸上的动作,而是笔离开纸时的动作,这两部分动作相加构成完整的写字动作。有人说,上一笔划的终点即为下一笔划的起点。如果我们的写字过程如行云流水,略无滞塞,那么写字过程也就类似于燕子的飞行,一会儿前行,一会儿转向,前行可能直线,也可能是弧线,转向笔法为涩,止住前行。转过那个点,则由涩转换成疾,力收之。在这里则是要求有力地完成转向动作。涩,止住前行,但不是力的终止,而是改变力的方向。在这一书写过程中旧力未竭,新力又生,生生不息,笔笔相承。

为什么不说“疾”“徐”或“涩”“滑”呢?因为“疾”“涩”二字这里不是形容词,而是动词,是两种动作,是“疾”“涩”两种笔法。

“得疾涩二法,书妙尽矣。”



学书法,不必在意美

不在意美。并不是提倡丑书。

王阳明说:“吾始学书,对模古帖,止得字形。后举笔不轻落纸,凝思静虑,拟形于心,久之始通其法。既后读明道先生书曰:“吾作字甚敬,非是要学好,只此是学。”既非要学好,又何学也?乃知古人随时随事,只在心上学,此心精明,字好亦在其中矣。”

学字不求学好。不学好但把字写好了。那么如何理解内中道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们会欣赏那些美好的景致。骏马奔驰,美。我们欣赏。但是,是因为我们欣赏骏马奔驰,骏马才那么美的奔驰吗?显然不是,无论我们赞美与否,骏马都那么奔驰。同样的,雄鹰展翅,春燕剪柳,海豚戏水……这些都很美。但雄鹰也好,春燕也好,海豚也好,他们都不在意我们说他美,或者说他不美,或者说他们压根儿就不会想到要展示美丽。

动物的世界也是动物的竞技场。竞技是生存的需要,不只是要生存,还要生存得更好些。动物不停的演练,展示的是技,而我们感知的是美。



由动物到人,我们欣赏竞技体育,欣赏竞技体育的技,技术发挥得好的同时,技术动作也是美的,具有观赏性的,竞技水平高的运动会吸引大批的观众,而运动员要做的是全身心投入比赛,把运动天赋运动水平发挥出来。如果只想着取悦观众,想赢怕输,心理负担重,反而容易输,会造成技术僵硬,技术变形,失去观赏性,也失去美感。

书法也是一项运动,不必在意美。那在意的是技术的发挥。蔡邕说:“书者,散也。欲书先散怀抱,任情恣性,然后书之。”这样才能尽力尽情尽兴地去挥写,书法重在这一挥写过程。



散,摒弃。凡是影响技术发挥的统统摒弃掉,包括对美与不美的考虑……看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这篇沉痛的祭文,流露至情至性,全卷以行书为主,也有楷体、草体。抢眼的删改、涂抹痕迹。也可看到颜真卿情绪起伏翻涌的心路历程。没有刻意营造的笔划本身的漂亮或笔划结构上的美丽,而是以笔力胜。

任情恣性,也就是傅山说的“宁拙勿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直率毋安排。”

这样就可以像苏轼说的那样“书无意于佳乃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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