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没听懂。
赵鸿朗回忆起往事，目光变得悠远，和她说起了卫卫每次喝醉都会看的那段录像。
“我记不清他看了那段录像多少遍，有几次看着看着他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客厅一向收拾得很干净，也只有那个时候酒瓶才会东倒西歪地放在地板上。”
赵鸿朗继续往下说，“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有好几个女性朋友都挺喜欢卫卫的，三天两头往我出租屋跑，让我去撮合，有一回，卫卫明确地拒绝了，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朋友怎么都不相信，因为从来没有见他带过女生回家，我朋友当时有点喝大了，拦住卫卫对他说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她要是接了，我就相信你。”
“他当时听见沉默了一会，好像想打电话又不敢，最后只说了句‘她不会接的’，我朋友追问为什么，卫卫说‘她有男朋友了’。”
说到这，赵鸿朗停顿了一会，看向宜宜：“他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晚上八点，吃完饭，卫卫送宜宜回家。
卫卫的车停在马路边上，两人沿着巷子一直往里走。
回想起刚才的事，宜宜开起了玩笑：“说实话，你和这个室友是不是关系不太好？”
卫卫：“怎么这么问？”
“你刚刚出去接电话的时候，他和我说了很多你的坏话。”
“嗯？”卫卫有点懵，“他说什么了？”
宜宜掰着手指一一细数：“说你不好相处，脾气差，还不爱搭理人，总是一副谁都别惹你的样子。”
卫卫刚才还有些紧张，听完她的话，反倒笑了笑，像是根本没当一回事。
宜宜戳了戳他的肩膀：“你不反驳一下？”
“不用反驳，这些都是真的。”
宜宜感慨：“看来我编得很准。”
城中村里的夜晚，房屋遮挡住了视线，抬头看到的月亮也只有一半，巷子里没有路灯，昨夜刚下过雨，路上湿漉漉的，屋檐往下滴着雨，宜宜提醒他往地上稍干的地方走。
夜里很安静，她问他：“卫卫，你在美国过得开心吗？”
“不开心。”卫卫的话语里没有一秒的犹豫。
“为什么？”宜宜猜想着原因，“是因为一边上学一边做兼职太累了吗？”
“因为你不在，所以不开心，”卫卫低头看她，声音里极其不满，“想到我在餐厅端盘子的时候，你还和他在一起，更不开心。”
宜宜扑哧笑了出声。
嗯，她的拉布拉多又吃醋了。
这会刚好走到她家楼下，宜宜突然停下脚步，喊他的名字。
“卫卫。”
“嗯？”
卫卫疑惑地回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