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爷站在村口直皱眉，手里的草帽捏得皱巴巴。五月初的河北像坐过山车，北边张家口裹着薄外套，南边石家庄穿短袖冒汗。
中央气象台说4号下午开始全省落雨，可欧美预报却较着劲——欧洲说北部中雨带雷暴，美国说大部小雨范围小。"立夏不下，犁头高挂"，地里的玉米苗正卷着叶打蔫，这场雨成了庄稼的"救命水"。承德山沟里的王大姐早早就把塑料布搬出来，她说去年倒春寒吃了亏，今年不管雨大雨小都得防着。
五月天还能冻着人？张家口昨天最高温才12℃，田里播种的老张直嘟囔："比清明那会儿还凉快。"雨还没下，预报先掐起架，农民们蹲在田埂上抽烟："到底该信谁的？
万一漏了雨咋办？
"石家庄的气象大屏不停刷新，数据显示暖湿气流正往北部挤，可南部的太阳还晒得人后背发烫。美国预报说雷雨少，欧洲却警告强对流，这差别让省气象台的老李直摇头："天气就像孩子脸，东边日出西边雨常有的事。"邯郸的种粮大户老王掰着手指头算："要是真下中雨，地里的旱情能解七分，可就怕大风掀了地膜。
"你说怪不怪？同一片天，预报能差出"两重天"，到底该按哪个做准备？
农民心里没了准星。
气象站的小年轻们忙着分析卫星云图，他们说现在技术进步了，但老天爷的脾气还是摸不透。
保定的菜农刘婶已经往菜地跑了三趟，她盯着灰蒙蒙的天念叨："哪怕下点毛毛雨也好啊，莴笋叶子都快打卷了。
"数据摆在那儿：河北今年春旱比往年重三成，这场雨要是能稳住，秋粮收成能多盼几分。可预报的分歧像根刺，扎得人心里不踏实——万一北边雨大了涝着，南边雨小了旱着，咋办？我个人觉得，不管哪家预报，咱农民还得看地头的天，该盖膜的盖膜，该清沟的清沟，自己多操心最稳当。
"天有不测风云"，老祖宗这话没错，就像这会儿，张家口的风呼呼刮着，谁能说准半小时后会不会下雨？
这场五月的雨，带着希望也带着问号，落在不同的地里，牵动着无数农民的神经。预报打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天爷的脾气捉摸不透，咱能做的，就是把准备做到前头。
至于最终雨下得咋样？咱且等着看，反正庄稼人的日子，就是在这风风雨雨里往前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