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守仁,因触怒大太监刘瑾,随后被贬至偏远且环境恶劣的贵州龙场。在那艰难的处境中,他始终没有放弃对天理的探寻,最终于龙场悟道。本以为人生轨迹就此固定,然而命运无常。一场意外,竟让他穿越到了秦孝公时期的秦国,在死囚营的绝望中他带来希望和曙光,在河西之战的战场上他力挽狂澜,在朝堂的争论里他力陈教育之重,秦国的一切将被改写。但他虽知晓秦国的未来,却不知自己能否改变其兴衰轨迹,让我们跟随他的脚步,一同见证这场穿越时空的传奇经历。

1

王守仁被发配至贵州龙场后,常在龙场山洞日夜思索。终于,在一个雷鸣电闪的夜晚,他悟得了「心即理」的心学真谛。

可还没等他从这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神来,洞外狂风骤起,一道诡异的闪电直劈洞中,光芒瞬间将他吞噬,他的意识就此消散在无尽的黑暗里。

不知多久,王守仁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映入眼帘的是黄土夯筑的厚重城墙,街上行人粗布麻衣、行色匆匆。

他满心疑惑,拉住一位路过的老者询问,老者警惕地打量他,犹豫片刻后告知,这里是秦国。距离咸阳城不到百里,且尚君有令,外地人进城必须凭通行证,让他小心行事。

秦国?商君莫不是商鞅,王守仁心头一震。

「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不知怎的,王守仁脑海冒出《史记》里的这句记载。

他瞬间明白过来,自己竟穿越到了千年前秦孝公执政之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他望着陌生的街道,心中五味杂陈,对未知的迷茫,对现实的无奈,统统涌上心头。

习俗不同、观念不同,融入秦国生活都难,更别提推行自己的心学理念了。

「既来之则安之。」

王守仁骨子里那股倔强与坚韧被激发出来,他握紧拳头,暗自给自己打气:既蒙命运垂怜,穿越至此,定不能辜负这千载难逢的机遇,定要在这秦国,闯出一番天地。

2

王守仁踱步于秦国街头,眉头紧锁,心中反复思索着秦国律法。自踏入这片土地,他便听闻诸多律法之事,其严苛程度令他深感不安。在他看来,律法虽为治国之器,但过于严酷,恐失民心,更与他所倡导的心学理念背道而驰。

正思索间,一阵喧闹声传来。

王守仁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士兵押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走来,小孩身旁垃圾散落,满脸泪痕。

经询问得知,这孩子只因乱丢垃圾,便要依照秦国律法去刑场遭受黥刑。

王守仁心中怒火一下冒起,想都没想,便上前制止:「住手!一个孩子,怎能因这点小事受这般重刑。」

士兵们瞬间将他围住,兵器寒光闪烁,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恰在此时,一声威严呼喊传来:「大良造至此,众人莫要喧哗。」

只见一位身着玄色长袍、头戴玉冠的中年男子走来,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此人应该就是那个在秦国政坛翻云覆雨关键人物商鞅。」王守仁心想。

商鞅目光如刀,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阻拦行刑,公然挑战秦国律法。」

王守仁拱手道:「在下王守仁,来自千年之后,实在不忍见这幼童受此残酷刑罚,便想上前阻止。」

商鞅听闻,眼中满是狐疑与警惕,冷哼一声:「千年之后?荒谬至极!来人,将这狂徒拿下,押入大牢。」

就这样,王守仁被粗暴地扔进秦国大牢,牢门「哐当」一声关闭,仿佛将他与外界的光明彻底隔绝。

阴暗潮湿的牢房,腐臭气息如潮水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他吞噬。

地上污水横流,幽暗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光泽。成群老鼠在角落乱窜,吱吱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彰显着这片黑暗的「主权」。

此情此景,瞬间勾起王守仁的痛苦回忆。

当年,他因触怒刘瑾,被囚于大明牢房,那时的绝望与无助,此刻如幽灵般再次浮现。

然而,他猛地挺直脊梁,眼神中闪过决然的光芒。

今时不同往日,曾经的苦难虽刻骨铭心,但如今身处秦国,他肩负着更为重大的使命,他心中的心学理论,犹如一颗亟待破土的种子,在这遥远的时空,尚未寻得实践的土壤。

他缓缓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发誓:若能活着走出这牢笼,定要在秦国这片古老的土地上,让心学的光芒照亮秦国每一个角落,实现自己的抱负,为这乱世中的苍生,探寻一条全新的救赎之路。

可这一路,必定荆棘丛生,自己能否扛住压力,冲破重重阻碍?他的内心既有坚定的信念,又隐隐有些担忧,但他知道,退缩绝不是他的选择。

在狱中,王守仁仍然坚持每日思索,对「心即理」的心学理念理解得愈发深刻。

同时,他还主动与其他囚犯交流,倾听他们的遭遇,安慰并开导他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3

商鞅变法以来,秦国虽在崛起之路上大步迈进,但也遭遇了不少明里暗里的阻碍与质疑。

秦孝公从商鞅口中得知王守仁的事情后,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思索再三,决定亲自前往大牢去会一会王守仁这个「未来人」。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大牢内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声。

突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轻微而沉稳的脚步声。

伴随着狱卒刻意压低的声音:「君上,这边请。」

王守仁心中一惊,虽身处黑暗的牢房,看不清来人模样,但听这称呼,猜测来者必身份不凡。

牢门缓缓打开,一束微光透了进来。

借着这微弱的光线,王守仁看到一位身着黑色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虽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威严气场。

身旁跟着的商鞅,神色恭敬,与上次见面时的冷峻模样截然不同,王守仁心中瞬间明白,此人必是秦孝公无疑。

孝公踏入牢房,目光在王守仁身上打量许久才开口道:「你便是那个自称来自千年之后的王守仁?为何要阻拦我秦国律法的执行。」

王守仁恭敬地行礼,答道:「陛下,草民确实来自千年之后。阻拦行刑,实因那孩童不过五六岁,只因无心乱丢垃圾,便要遭受黥刑,实在太过残忍。草民以为,律法应是导人向善,而非过度严苛,让百姓心生畏惧。」

秦孝公微皱眉,低声道:「律法不严,何以治国。」

其实王守仁也清楚秦孝公的想法,如今秦国正值变法关键时期,百姓若不受律法约束,肆意妄为,秦国如何强大?

王守仁思索片刻,回应道:「陛下所言,草民理解。但对于孩童,他们心智尚未成熟,应以教导为主,刑罚为辅。且秦国如今推行变法,百姓对新法律本就需要时间适应,过重的刑罚会让百姓对变法产生抵触情绪,不利于变法的长久推行。」

秦孝公听后,停顿了良久道:「你所言虽有几分道理,但秦国变法之路艰难险阻,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你既称来自千年之后,想必知晓许多未来之事,若你能为秦国变法提供可行之策,助秦国真正强大,寡人或许会重新考虑律法的执行尺度。」

王守仁回道:「君上圣明。草民当殚精竭虑,不负君上恩遇与期许。」

秦孝公走后,王守仁被换了一间干净的牢房,吃食也比以前好了许多。

王守仁明白,这是孝公特许的,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

4

这一天,商鞅主动到牢房找到了王守仁,称咸阳城外的死囚营近期暴动不止,君上要他在 30 天内平息骚乱。

王守仁明白,这是秦孝公对他能力的第一次试探,他并不畏惧,当即应下。

与此同时,他坚定地说:「我需要死囚营的详细资料。另外,我还要亲自面见君上,否则宁愿继续将牢底坐穿。」

好不容易,秦孝公同意在书房接见王守仁。

踏入书房,王守仁环视一周,见墙上挂着绘制粗糙却气势磅礴的六国山川地形图。

角落里,一盏青铜灯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映照着案几前身着玄色长袍的秦孝公,其领口袖口绣着金线勾勒的云纹,腰带上镶嵌着色泽温润的美玉。

王守仁心中暗自思忖,眼前这位秦国君主,虽身处这古朴书房之中,周身却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与威严,难怪能引领秦国在乱世中崛起,谋求变法图强之路。

但自己能否获得他的信任,在秦国施展拳脚?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可即便前路迷茫,自己也必须放手一搏。

秦孝公抬眸望去,目光中满是审视。

眼前之人,身着奇异服饰,神情却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面对一国之君而露出怯意。

孝公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此人究竟是真有惊世之才,还是个妄图哗众取宠的狂徒?

「平息死囚营暴乱,先生不敢接。」 孝公故意抛出这句话,想探探王守仁的虚实,自己心中也在衡量,若此人连这等棘手之事都不敢应,那所谓来自千年之后,恐怕只是荒诞之语。

王守仁双手抱拳道:「君上,此去平息死囚营暴乱,事关重大,若没有足够的权力,恐难服众。恳请君上赐予我一枚令牌,让我能调度所需人力、物力,方能快速平息骚乱。」

秦孝公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自信的「异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思忖着:「这令牌关乎秦国律法根基,若轻易授予此人,一旦他有所差池,律法威严受损,朝堂必将动荡。可若不给他机会,死囚营之乱又难以平息啊。」

孝公深知,这一决策犹如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可能让秦国陷入危机,他不禁回想起秦国艰难崛起的历程,每一次重大决策都伴随着巨大风险,此次是否要再赌上一把?

而王守仁,此刻也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孝公能信任自己,让自己有机会一展抱负,可他也明白,秦孝公的考量不无道理,自己必须拿出十足的诚意与能力,才能打消他的顾虑。

5

良久,孝公开口道:「王卿,这令牌一旦授予你,便是无上的权力,若你滥用职权,扰乱秦国律法秩序,该当如何?」

孝公说这话时,目光紧紧盯着王守仁,仿佛要将他看穿。

王守仁单膝跪地道:「君上明鉴,草民深知责任重大。若有违背道义与律法之举,甘愿受秦国最严酷的刑罚,还望君上成全。」

秦孝公听着王守仁的回答,心中并未完全释然。他虽被王守仁的勇气与决心所打动,但多年的君王生涯,让他行事极为谨慎。

他继续凝视着王守仁,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内心仍在犹豫是否要冒险一试。

王守仁似乎察觉到秦孝公的迟疑,接着说:「君上,死囚营之乱,根源在于人心。草民的方法,正是从人心入手,若没有令牌赋予的权力,难以打破僵局。且草民已构思出详细策略,定能在30日内让死囚营焕然一新,若做不到,愿以死谢罪。」

秦孝公听闻,微微点头,心中的天平开始慢慢倾斜。

他想到死囚营长期以来的混乱,已成为秦国的一块心病,或许真的需要一个大胆的尝试。

但他仍有些许担忧,不过时间紧迫,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在案几上轻轻敲击。

最终,他转身走向案几,拿起一枚刻有古朴纹路的令牌,递给王守仁,沉声道:「此令牌,可调动咸阳城周边部分物资,对死囚刑罚的处置,你需谨慎为之。望你莫负寡人之所托。」

王守仁双手接过令牌,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

他叩谢君恩后,便带着商鞅提供的死囚营资料,闭门不出,潜心研究。

此时的他,脑海中不断勾勒着死囚营未来的模样,暗下决心绝不辜负秦孝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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