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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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是关系，随便你告！”
我站在被撞凹的军车旁，握紧了拳头。路人驻足观望，窃窃私语。
我们谁都没注意到，军车后座的门正缓缓打开。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年轻男子的表情凝固了...
01
我叫李明，是北方某部队的一名普通军人，入伍已有七年。
七年里，我从一个怯生生的农村小伙子变成了能扛责任的军人。家里的老屋还在，父母也在，只是我能回去的时间越来越少。
今年的春节，我终于拿到了十天的假期。
我收拾着行囊，想象着父母看到我回家时的欣喜。宿舍里，战友们谈论着各自的春节计划，声音里满是期待。
“小李，到团长办公室去一趟。”指导员探头进来喊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休假取消了？
团长办公室里，郑团长正在审阅文件。他抬头看到我站得笔直，微微一笑：“坐。”
“团长好！”我还是站着。
“明天回家？”他问。
“是，团长。”
“碰巧，龙首长也要去你们那个方向。这样，你开车送首长一程，正好顺路。”
我愣了一下。龙首长是军区副司令员，平时很少在我们团里露面，只在几次重大活动上见过。
“首长为什么不坐专车？”我脱口而出，立刻后悔了自己的唐突。
郑团长倒不在意：“首长说了，春节人手紧张，不想多麻烦人。再说，顺路而已。”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敬了个军礼。
回到宿舍，战友们听说我要开车送龙首长，纷纷起哄。
“哟，小李要和大首长同车了，回来可得给我们讲讲首长的故事。”
我收拾着明天要穿的军装，心里忐忑又期待。
晚上睡觉前，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母亲我可能要晚一天到家。母亲在电话那头说：“没事，平安到家就好。”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想象着明天与首长同车的场景，半是紧张半是兴奋，很晚才睡着。
清晨五点，我早早起床，仔细洗漱，穿上整齐的军装。
外面很冷，呼出的气变成白雾。营区一片寂静，只有哨兵的脚步声和偶尔的犬吠。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车库，仔细检查军车的状况，确保一切正常。
六点整，龙首长准时出现在车库门口。我立正敬礼：“首长好！”
龙首长五十多岁，身材挺拔，两鬓斑白，皱纹里刻着岁月的痕迹。他点点头：“早，辛苦了。”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我紧张的心情缓和不少。
首长坐进后排，我发动汽车，驶出营区。
清晨的公路上车辆不多，雪已经停了，但路面湿滑。我小心驾驶，专注路况。
“你是哪里人？”首长突然开口。
“报告首长，我是江西省上任市人。”我回答。
“这样，我要去南昌市，和你是顺路了。”首长说，“家里有什么人？”
“父母健在，还有个妹妹在读大学。”
“父母做什么工作？”
“务农，种了几亩地。”
简短的交流让车内气氛变得轻松。首长问了些我在部队的情况，也讲了些他年轻时的故事。
车窗外，阳光渐渐洒在雪地上，闪闪发光。沿途的村庄和小镇已经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春联，年味越来越浓。
“过年了，路上车会越来越多，开车小心点。”首长提醒我。
“是，首长！”
到了中午，我们停在一个小镇的餐馆吃饭。简单的一餐，首长却像普通老兵一样和我同桌吃饭，没有任何架子。
饭后，首长说他要闭目养神，让我开车时别打扰他。
我点点头，继续驾驶。
车窗外，城镇渐渐增多，春节返乡的人流也越来越密集。路两旁，小贩叫卖着年货，红色的对联和福字在风中招展。
下午两点，天空再次飘起小雪。
我调低了暖气，担心温度太高会让首长不舒服。后视镜里，首长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继续专心开车，希望能让首长休息好。
02
下午三点多，我们驶入一个中等规模的城镇。
这里的交通比之前拥挤许多，大街小巷都是返乡的车辆和购物的行人。红灯笼高高挂起，喇叭里放着喜庆的音乐，到处都是浓浓的年味。
我放慢车速，耐心地在车流中穿行。
一条主干道上，前方出现了轻微的拥堵。我们的车缓慢前行，时不时完全停下来。后视镜里，首长依然在休息。
拥堵的原因很快显现出来——前方有个十字路口，信号灯故障了，交警正在手动指挥交通。
我们的车在离路口约五十米处停了下来，等待前方车辆通过。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从对向车道突然冲出一辆黑色豪车，逆向行驶，试图绕过拥堵的车队。
那辆车速度很快，司机似乎很急躁，不断按喇叭示意别人让路。
我立刻意识到危险，猛按喇叭警示，同时尝试靠边避让。但路面太窄，两侧都是停着的车辆，几乎没有避让的空间。
“砰！”
一声巨响，黑色豪车与我们的军车侧面相撞。
冲击力不算太大，但足以让我们的车身猛地一震。
后视镜里，首长被惊醒了，皱着眉头坐直了身体。
我迅速问道：“首长，您没事吧？”
首长摇摇头：“我没事，车怎么样？”
我观察了一下仪表盘和车身状况：“车侧面应该被撞凹了，具体情况需要下车查看。”
首长点点头：“去看看吧，注意安全。”
我靠边停车，拔下钥匙，拉起手刹，然后下了车。
雪花飘落在我的军帽上，我走到车身侧面，发现左侧车门凹陷明显，漆面刮花了一大片。
黑色豪车停在几米外，车头右侧的保险杠已经变形，前灯碎了一盏。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豪车的车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年轻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穿着名牌外套，戴着金表，手里还拿着最新款的手机。
他下车后并没有先查看自己的车损，而是径直朝我走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怎么开车的？看看，撞成什么样了！”他指着自己的车前灯，声音很大。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这位先生，是您逆行，而且车速太快，我们已经尽力避让了。”
年轻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到我的军装，表情有一瞬间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军人又怎么样？开车不长眼睛还是一样要负责！”
“先生，事实是您违反了交通规则，从对向车道逆行过来的。”我指着周围，“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我赶时间，这路上堵成这样，我不逆行怎么走？”年轻男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有些难以置信：“赶时间不是违反交通规则的理由，更不是撞车的理由。”
年轻男子冷笑一声：“行了，别废话了。这车多少钱？我赔你。”
“不是赔钱的问题，我们需要按规定处理，报警，做笔录，保险公司查勘。”我解释道。
“那么麻烦干什么？”年轻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五千够不够？不够再加。”
我摇摇头：“不行，必须按规定处理。”我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年轻男子看到我的动作，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没有回答，只是拨通了报警电话。
年轻男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告诉你，我爸是市里的，认识的人多得是。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回头有你好看！”
我挣脱他的手：“先生，请你冷静。我是军人，执行公务中。这车上还有...”
“军人怎么了？”年轻男子打断我，“现在又不是战时，谁怕谁啊？告诉你，我舅舅就在军区工作，什么级别的军官我没见过？”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拍照，还有人小声议论：“这年轻人太嚣张了。”
“就是，欺负军人算什么本事？”
“现在的有钱人，了不起啊。”
年轻男子听到议论，脸色更加难看：“看什么看？没见过车祸啊？都散了吧！”
转向我，他冷笑道：“随便你告，我有的是关系，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镇定：“先生，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结果。”
年轻男子轻蔑地看着我：“法律？我告诉你，在这座城市，我父亲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一切。你一个小军官，算什么东西？”
03
雪越下越大，我和年轻男子站在车旁对峙。
“让开，我要走了！”年轻男子突然说，转身就要上车。
我拦在他面前：“先生，你不能走，必须等交警来处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年轻男子推了我一下。
我纹丝不动：“我再说一次，请等交警来处理。”
年轻男子见推不动我，脸色更加难看：“你知道我住哪吗？紫金山别墅，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一套房子上千万！你这辈子都买不起！”
我没有理会他的炫耀，只是平静地说：“与此无关，我们只需要按规定处理事故。”
“你！”年轻男子气急，“识相的就收下钱，大家都好过。非要惹我，你会后悔的！”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不满的声音：“太嚣张了！”
“欺负军人算什么本事？”
“应该报警！”
年轻男子环顾四周，冷笑道：“一群穷鬼，瞎起什么哄？”
这时，有个老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指着年轻男子说：“小伙子，你这样不对。军人保家卫国，应该受到尊重。再说了，是你逆行在先，撞了人还这态度，说不过去啊。”
年轻男子瞪了老人一眼：“关你屁事！一边去！”
老人被呵斥，脸色难看地退回人群。围观者的情绪更加不满，议论声越来越大。
我安抚了老人，转向年轻男子：“请你尊重老人。”
“少在这装好人了！”年轻男子冷笑，“赶紧报警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等一下我就打电话给我爸，他认识你们军区的人，到时候有你好看！”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等待交警到来。
年轻男子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爸，我在城东这边出了点事，撞了辆军车，对方不依不饶的...嗯，我知道...行，你打个招呼就行...”
挂了电话，年轻男子得意地看着我：“怎么样？怕了吧？我爸马上就安排人来处理，你等着吧！”
我依然保持冷静：“不管你父亲是谁，都应该遵守交通规则。”
“哟，还挺硬气。”年轻男子讥讽地说，“我倒要看看，待会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就在这时，从我们军车的方向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04
年轻男子背对着军车，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还在喋喋不休地炫耀：“我告诉你，我爸一个电话，分分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你是军人就了不起？现在这社会，有钱有关系才是硬道理！你一个开破军车的，算什么东西...”
雪花中，军车的后门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身姿挺拔，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我立即立正，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围观群众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过去，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年轻男子正说到兴头上，被突如其来的寂静弄得一愣，转过头去看是什么情况。
当看清来人时，年轻男子的表情瞬间变得震惊和恐惧...
